月光下,一名少女奔逃于荒野,身后两名吐蕃步兵紧追不舍。追兵未着甲胄,无弓箭囊袋,手中仅握刀盾。
为首那人将盾牌一抛,只为跑得更快些。
离那死丫头只剩两步距离他心中盘算着: 先将她擒住,奸污之后再杀,回来拾盾也不迟。
血迹沾满他的脸庞——那是少女家人的血。冷风吹过,血渍迅速干涸,牢牢黏附在粗糙的皮肉上。
阿依莎仍在奔跑,双腿双脚却早已失去知觉。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跑下去。
至于逃向哪里,能逃多久,她无暇去想。
入夜的大漠,寒气刺骨,却无法冷却她火烧般的胸口。
她快要喘不上气了。每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就像刀子般,从喉咙一直剌到胸口。心不受控制地狂跳着,就要从她嘴里跳出来。
即便侥幸逃脱这两个吐蕃散兵,也难逃冻毙荒野的结局。
是冻死更好,还是被奸杀更好?
抑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