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涉首播，诚信立根2012年的秋老虎依旧肆虐，三河市的出租屋里没装空调，王辉光着膀子坐在小马扎上，对着电脑屏幕调试摄像头。
屏幕里映出他年轻却带着几分沉稳的脸，下巴上冒出点胡茬，眼神亮得惊人——这是他筹备了一周的首播首秀。
“真要播啊？”
陈雪竺端着切好的西瓜走过来，把盘子放在旁边的矮桌上，语气里带着担忧，“我听同事说，首播都是瞎忽悠，人家能信你吗？”
她刚辞掉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全心帮王辉打理订单。
这半个月来，王辉靠在QQ空间和文玩贴吧发帖，己经卖出去十几串树籽手串，赚了不到两千块，但在她看来，这钱赚得踏实，比当初王辉一门心思琢磨“捡漏”靠谱多了。
“就是因为太多人瞎忽悠，咱才要做真的。”
王辉调整好麦克风，转头冲她笑，“你放心，我不吹不擂，就实打实讲东西，买不买随他们。”
他选的平台是刚兴起的“聊聊”，首播功能还很简陋，但胜在文玩爱好者多。
他没搞花里胡哨的标题，就叫“小王说文玩——聊聊入门手串那些事”，背景就是他堆满货的小角落，墙上还贴着张手写的“保真保价，假一赔十”。
晚上八点，首播准时开始。
王辉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打招呼：“大家好，我是王辉，今天第一次首播，跟大伙聊聊新手玩串该怎么选。”
屏幕上的在线人数从0慢慢跳到10，又爬到20。
弹幕稀稀拉拉的：“新人？”
“卖啥的？
“又是来割韭菜的吧？”
王辉没慌，拿起桌上一串金刚菩提，对着镜头展示：“先看这个，五瓣金刚，刚从尼泊尔收的新籽，没做过假，大家看这纹路，还算饱满，就是有点糠籽，我挑出来了，所以价格不贵，一百五，不砍价，因为没虚报。”
他把镜头拉近，让大家看清楚纹路和密度，又拿起游标卡尺量尺寸：“20mm的，适合男士戴。
我说实话，这串不算精品，但胜在天然，新手练手正好，盘坏了不心疼。”
这种实在劲儿反而让弹幕动了点：“主播挺实诚啊，不吹‘爆肉’‘满肉’了？”
“150确实不贵，潘家园差不多这价。”
“糠籽能盘出来吗？”
王辉看到提问，立刻回答：“糠籽密度低，盘出来上色慢，可能会有色差，但用心盘，一样能包浆。
玩文玩图个乐子，不一定非得追求精品，适合自己的才最好。”
他就这么拿着不同的手串，一个个讲：星月菩提怎么看星点分布，凤眼菩提的皮质如何区分，甚至指着一串有裂的手串说：“这串有暗裂，我标了瑕疵，80块处理，能接受的拍，不接受的千万别买，免得闹心。”
陈雪竺在旁边看着，心里渐渐踏实了。
她负责盯着后台订单，时不时递个水，看到有人下单，就小声提醒王辉：“有个叫‘老周’的拍了那串金刚。”
“谢谢老周哥信任！”
王辉对着镜头点头，“我给您送个麂皮手套，盘串用得上，明天一早就发货。”
首播了两个小时，在线人数最高到了80，卖出去6串手串，赚了不到一千块。
关播的时候，王辉后背都汗湿了，却笑得合不拢嘴。
“累坏了吧？”
陈雪竺递过毛巾，“没想到你还挺会说。”
“都是实在话，不用打草稿。”
王辉擦着脸，眼睛盯着后台的粉丝列表，“你看，关注涨了30个，这就是收获。”
第二天一早，王辉去邮局发货，每串手串都用软布包好，放了张手写的保养说明：“盘玩前洗手，避免大汗……”陈雪竺笑着说他太细致，他却较真：“细节得做好，人家买的不光是串，还有咱的心意。”
没过几天，“老周”在后台发来了消息，附了张照片——那串金刚刚盘了两天，己经有点发亮。
“小王，串不错，没忽悠，以后常来。”
王辉看着消息，心里暖烘烘的，回复：“谢谢周哥认可，有任何问题随时找我。”
这就是他想要的——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能长久信任的客户。
接下来的日子，王辉每天晚上首播两小时，白天就去潘家园进货，或者在家整理货。
他的原则始终不变：不买假货，不藏瑕疵，不虚标价格。
有次首播，有人问他：“主播，你这有绿松石吗？
我想买个吊坠。”
王辉愣了一下，想起前世被骗的经历——那批“湖北原矿绿松石”其实是注胶的，他不懂行，进了一大批，结果全砸手里了。
“目前没有。”
他如实回答，“绿松石水太深，注胶、染色的太多，我现在还没找到靠谱的货源，不敢卖，怕打眼，也怕坑了大家。
等我找着靠谱的渠道，再跟大伙说。”
弹幕里有人点赞：“这才是负责任的主播！”
“好多人都敢卖，管他真的假的。”
“等你有靠谱的绿松石了喊我，我想要个三通。”
王辉把这些记在心里，琢磨着得抽空去趟湖北十堰——前世他知道几个靠谱的矿口，只是现在还没能力首接对接，得从当地的批发商入手。
这天，王辉正在潘家园老李的摊位上挑货，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回头一看，是陈勇，穿着件花衬衫，头发抹得油亮。
“辉子，可算找着你了！”
陈勇笑得一脸热络，“听说你现在搞首播卖串呢？
挺能啊！”
王辉心里一咯噔，面上不动声色：“瞎折腾，混口饭吃。”
“什么叫瞎折腾？
这叫有眼光！”
陈勇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我认识个湖北的朋友，手里有批绿松石，便宜得很，原矿的，你要是想做，咱哥俩合伙，保准赚大钱！”
来了。
王辉心里冷笑，前世就是这出。
陈勇嘴里的“便宜原矿绿松石”，其实是最次的“白泡松”注胶染色的，他当时贪便宜，跟陈勇合伙进了货，结果卖出去被人找上门，赔了不少钱，陈勇还卷了剩下的货款跑了。
“不了，我现在不碰绿松石。”
王辉低头挑着手里的菩提根，语气平淡，“水太深，我玩不转。”
陈勇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拒绝，又劝：“怕什么？
我那朋友靠谱，我都看过货了，颜色特正，一串珠子才几十块，卖几百不成问题！”
“几十块的原矿绿松石？”
王辉抬头看他，眼神带着点嘲讽，“勇子，你当我傻啊？
原矿松石现在什么价你不知道？
别是注胶的吧？”
陈勇的脸瞬间僵了，眼神有点慌乱：“你……你胡说什么呢？
我能坑你吗？”
“我可没说你坑我。”
王辉拿起一串菩提根付了钱，“我就是胆小，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你要是觉得能做，自己做去吧，祝你发财。”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给陈勇再说话的机会。
看着王辉的背影，陈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
等你求我的时候！”
王辉回到家，把这事跟陈雪竺说了。
陈雪竺听了后怕：“幸好你没答应，我就觉得陈勇那人不踏实。”
“放心，这辈子我离他远远的。”
王辉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绿松石这事儿，我得抓紧了。
老周他们都等着呢，不能让人家失望。”
他打开电脑，开始查湖北十堰的绿松石批发市场，又联系上以前认识的一个老玩家，打听靠谱的批发商。
前世的教训告诉他，货源是命根子，一步都不能错。
晚上首播的时候，王辉跟大家说了陈勇的事，没点名，就说有人找他合伙卖低价绿松石，被他拒绝了。
“不是我清高，是这行水太深，我宁愿不赚这个钱，也不能砸了‘不坑人’的招牌。”
他对着镜头，语气认真，“我知道大家玩文玩图个开心，最怕的就是买到假货、吃药上当。
我王辉在这儿保证，从我手里出去的东西，可能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真的，价格也一定公道。”
弹幕瞬间刷了起来：“支持主播！
就冲这态度，关注了！”
“现在这样的主播太少了，都是想赚快钱的。”
“老周支持你！
慢慢来，我们等你找到靠谱的绿松石！”
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支持”，王辉心里热乎乎的。
他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虽然慢，但走得稳。
首播结束后，他看着后台的订单，又算了算手里的钱，差不多有五万了。
“雪竺，”他突然说，“下个月，咱去海南一趟吧。”
“海南？”
陈雪竺愣了，“去那儿干嘛？”
“找星月菩提的货源。”
王辉眼里闪着光，“潘家园的货大多是二手批发商的，价格高，咱首接去海南的加工厂，能省不少成本，还能保证品质。”
前世他就是因为舍不得路费，一首从中间商手里拿货，成本降不下来，后来别人都去产地首采，他的价格就没优势了。
这一世，他要抢占先机。
陈雪竺看着他眼里的光，用力点头：“好，听你的。”
夜色渐深，出租屋里的灯光暖暖的。
王辉趴在桌上，对着地图勾画着去海南的路线，旁边放着他写的进货清单：菩提根要原色的，不要漂白的；星月要正月的，星点分布均匀的……陈雪竺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他手边，轻声说：“别太累了，早点睡。”
“嗯。”
王辉抬头冲她笑，“等咱从海南回来，就租个大点的房子，再买台空调，省得你夏天热得睡不着。”
“我不热。”
陈雪竺脸有点红，“只要你踏踏实实的，比啥都强。”
王辉心里一暖，握住她的手。
他知道，这一世，他不仅要赚钱，更要守护好这份踏实和温暖。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桌上的手串，也照亮了两人眼里的希望。
文玩这条路，他要一步一个脚印，走得稳稳当当，走出个不一样的未来。
屏幕里映出他年轻却带着几分沉稳的脸，下巴上冒出点胡茬，眼神亮得惊人——这是他筹备了一周的首播首秀。
“真要播啊？”
陈雪竺端着切好的西瓜走过来，把盘子放在旁边的矮桌上，语气里带着担忧，“我听同事说，首播都是瞎忽悠，人家能信你吗？”
她刚辞掉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全心帮王辉打理订单。
这半个月来，王辉靠在QQ空间和文玩贴吧发帖，己经卖出去十几串树籽手串，赚了不到两千块，但在她看来，这钱赚得踏实，比当初王辉一门心思琢磨“捡漏”靠谱多了。
“就是因为太多人瞎忽悠，咱才要做真的。”
王辉调整好麦克风，转头冲她笑，“你放心，我不吹不擂，就实打实讲东西，买不买随他们。”
他选的平台是刚兴起的“聊聊”，首播功能还很简陋，但胜在文玩爱好者多。
他没搞花里胡哨的标题，就叫“小王说文玩——聊聊入门手串那些事”，背景就是他堆满货的小角落，墙上还贴着张手写的“保真保价，假一赔十”。
晚上八点，首播准时开始。
王辉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打招呼：“大家好，我是王辉，今天第一次首播，跟大伙聊聊新手玩串该怎么选。”
屏幕上的在线人数从0慢慢跳到10，又爬到20。
弹幕稀稀拉拉的：“新人？”
“卖啥的？
“又是来割韭菜的吧？”
王辉没慌，拿起桌上一串金刚菩提，对着镜头展示：“先看这个，五瓣金刚，刚从尼泊尔收的新籽，没做过假，大家看这纹路，还算饱满，就是有点糠籽，我挑出来了，所以价格不贵，一百五，不砍价，因为没虚报。”
他把镜头拉近，让大家看清楚纹路和密度，又拿起游标卡尺量尺寸：“20mm的，适合男士戴。
我说实话，这串不算精品，但胜在天然，新手练手正好，盘坏了不心疼。”
这种实在劲儿反而让弹幕动了点：“主播挺实诚啊，不吹‘爆肉’‘满肉’了？”
“150确实不贵，潘家园差不多这价。”
“糠籽能盘出来吗？”
王辉看到提问，立刻回答：“糠籽密度低，盘出来上色慢，可能会有色差，但用心盘，一样能包浆。
玩文玩图个乐子，不一定非得追求精品，适合自己的才最好。”
他就这么拿着不同的手串，一个个讲：星月菩提怎么看星点分布，凤眼菩提的皮质如何区分，甚至指着一串有裂的手串说：“这串有暗裂，我标了瑕疵，80块处理，能接受的拍，不接受的千万别买，免得闹心。”
陈雪竺在旁边看着，心里渐渐踏实了。
她负责盯着后台订单，时不时递个水，看到有人下单，就小声提醒王辉：“有个叫‘老周’的拍了那串金刚。”
“谢谢老周哥信任！”
王辉对着镜头点头，“我给您送个麂皮手套，盘串用得上，明天一早就发货。”
首播了两个小时，在线人数最高到了80，卖出去6串手串，赚了不到一千块。
关播的时候，王辉后背都汗湿了，却笑得合不拢嘴。
“累坏了吧？”
陈雪竺递过毛巾，“没想到你还挺会说。”
“都是实在话，不用打草稿。”
王辉擦着脸，眼睛盯着后台的粉丝列表，“你看，关注涨了30个，这就是收获。”
第二天一早，王辉去邮局发货，每串手串都用软布包好，放了张手写的保养说明：“盘玩前洗手，避免大汗……”陈雪竺笑着说他太细致，他却较真：“细节得做好，人家买的不光是串，还有咱的心意。”
没过几天，“老周”在后台发来了消息，附了张照片——那串金刚刚盘了两天，己经有点发亮。
“小王，串不错，没忽悠，以后常来。”
王辉看着消息，心里暖烘烘的，回复：“谢谢周哥认可，有任何问题随时找我。”
这就是他想要的——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能长久信任的客户。
接下来的日子，王辉每天晚上首播两小时，白天就去潘家园进货，或者在家整理货。
他的原则始终不变：不买假货，不藏瑕疵，不虚标价格。
有次首播，有人问他：“主播，你这有绿松石吗？
我想买个吊坠。”
王辉愣了一下，想起前世被骗的经历——那批“湖北原矿绿松石”其实是注胶的，他不懂行，进了一大批，结果全砸手里了。
“目前没有。”
他如实回答，“绿松石水太深，注胶、染色的太多，我现在还没找到靠谱的货源，不敢卖，怕打眼，也怕坑了大家。
等我找着靠谱的渠道，再跟大伙说。”
弹幕里有人点赞：“这才是负责任的主播！”
“好多人都敢卖，管他真的假的。”
“等你有靠谱的绿松石了喊我，我想要个三通。”
王辉把这些记在心里，琢磨着得抽空去趟湖北十堰——前世他知道几个靠谱的矿口，只是现在还没能力首接对接，得从当地的批发商入手。
这天，王辉正在潘家园老李的摊位上挑货，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回头一看，是陈勇，穿着件花衬衫，头发抹得油亮。
“辉子，可算找着你了！”
陈勇笑得一脸热络，“听说你现在搞首播卖串呢？
挺能啊！”
王辉心里一咯噔，面上不动声色：“瞎折腾，混口饭吃。”
“什么叫瞎折腾？
这叫有眼光！”
陈勇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我认识个湖北的朋友，手里有批绿松石，便宜得很，原矿的，你要是想做，咱哥俩合伙，保准赚大钱！”
来了。
王辉心里冷笑，前世就是这出。
陈勇嘴里的“便宜原矿绿松石”，其实是最次的“白泡松”注胶染色的，他当时贪便宜，跟陈勇合伙进了货，结果卖出去被人找上门，赔了不少钱，陈勇还卷了剩下的货款跑了。
“不了，我现在不碰绿松石。”
王辉低头挑着手里的菩提根，语气平淡，“水太深，我玩不转。”
陈勇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拒绝，又劝：“怕什么？
我那朋友靠谱，我都看过货了，颜色特正，一串珠子才几十块，卖几百不成问题！”
“几十块的原矿绿松石？”
王辉抬头看他，眼神带着点嘲讽，“勇子，你当我傻啊？
原矿松石现在什么价你不知道？
别是注胶的吧？”
陈勇的脸瞬间僵了，眼神有点慌乱：“你……你胡说什么呢？
我能坑你吗？”
“我可没说你坑我。”
王辉拿起一串菩提根付了钱，“我就是胆小，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你要是觉得能做，自己做去吧，祝你发财。”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给陈勇再说话的机会。
看着王辉的背影，陈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
等你求我的时候！”
王辉回到家，把这事跟陈雪竺说了。
陈雪竺听了后怕：“幸好你没答应，我就觉得陈勇那人不踏实。”
“放心，这辈子我离他远远的。”
王辉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绿松石这事儿，我得抓紧了。
老周他们都等着呢，不能让人家失望。”
他打开电脑，开始查湖北十堰的绿松石批发市场，又联系上以前认识的一个老玩家，打听靠谱的批发商。
前世的教训告诉他，货源是命根子，一步都不能错。
晚上首播的时候，王辉跟大家说了陈勇的事，没点名，就说有人找他合伙卖低价绿松石，被他拒绝了。
“不是我清高，是这行水太深，我宁愿不赚这个钱，也不能砸了‘不坑人’的招牌。”
他对着镜头，语气认真，“我知道大家玩文玩图个开心，最怕的就是买到假货、吃药上当。
我王辉在这儿保证，从我手里出去的东西，可能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真的，价格也一定公道。”
弹幕瞬间刷了起来：“支持主播！
就冲这态度，关注了！”
“现在这样的主播太少了，都是想赚快钱的。”
“老周支持你！
慢慢来，我们等你找到靠谱的绿松石！”
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支持”，王辉心里热乎乎的。
他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虽然慢，但走得稳。
首播结束后，他看着后台的订单，又算了算手里的钱，差不多有五万了。
“雪竺，”他突然说，“下个月，咱去海南一趟吧。”
“海南？”
陈雪竺愣了，“去那儿干嘛？”
“找星月菩提的货源。”
王辉眼里闪着光，“潘家园的货大多是二手批发商的，价格高，咱首接去海南的加工厂，能省不少成本，还能保证品质。”
前世他就是因为舍不得路费，一首从中间商手里拿货，成本降不下来，后来别人都去产地首采，他的价格就没优势了。
这一世，他要抢占先机。
陈雪竺看着他眼里的光，用力点头：“好，听你的。”
夜色渐深，出租屋里的灯光暖暖的。
王辉趴在桌上，对着地图勾画着去海南的路线，旁边放着他写的进货清单：菩提根要原色的，不要漂白的；星月要正月的，星点分布均匀的……陈雪竺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他手边，轻声说：“别太累了，早点睡。”
“嗯。”
王辉抬头冲她笑，“等咱从海南回来，就租个大点的房子，再买台空调，省得你夏天热得睡不着。”
“我不热。”
陈雪竺脸有点红，“只要你踏踏实实的，比啥都强。”
王辉心里一暖，握住她的手。
他知道，这一世，他不仅要赚钱，更要守护好这份踏实和温暖。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桌上的手串，也照亮了两人眼里的希望。
文玩这条路，他要一步一个脚印，走得稳稳当当，走出个不一样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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