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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咋回事?有人疑惑。
村长皱着眉头凑近。
卡住了?网不行?
刘大娘拍腿大笑，刺耳的笑声突然炸开。
哎呦喂，这是不是成绩太磕碜?人家系统都不显示了。
哈哈哈，零蛋?
哎呦喂，12 年寒窗苦读，到头来查无此人，这乐子可大了。
我就说，女娃读理科，能读出个啥名堂?这下原形毕露了吧?
嘲笑像针扎来。
瞎子爸手抖得更厉害了，他猛地转向我，声音恐慌。
乔乔，咋会没有呢?真没成绩?绝望的水汽蒙上独眼。
我的心被攥住，停了半拍。
无数个日夜，难道真的?
村长也急了，他用力拍了几下机箱，又检查网线，嘴里嘟囔着。
邪门了，网是通的啊。
他干脆拔掉网线重新插上，示意我再输一遍。
我咬着下唇，指尖微颤，再次输入信息。
点击查询。
小圈又开始转。
每一秒都像刀子割肉，刘大娘刺耳的笑声，瞎子爸压抑的粗喘……
就在绝望快要把我冻僵时，村长猛拍桌子。
通了，快看。
屏幕终于刷新了。
姓名、准考证号准确。
成绩栏——一片空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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