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双姝谢姝燕大结局

京城双姝谢姝燕大结局

作者: 近我者甜

其它小说连载

由崔书宁肃宁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京城双姝谢姝燕大结局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靖安元我在药铺外面捡到了一个乞她衣衫褴恶臭熏看不出身亦看不清容可我还是认出她是肃宁大公与我斗了十数十七岁便提枪纵马上战场的肃宁大公1晋中的夏热得厉崔书宁躺在榻闭着眼睫毛轻看不出是清醒着还是昏睡大夫拿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 宋娘小人才疏学您还是另请高明我拉住他的袖子: 您不用搪塞直说便他没再开视线落在崔书宁腿上...

2025-06-19 18:10:54
靖安元年,夏。

我在药铺外面捡到了一个乞丐。

她衣衫褴褛,恶臭熏天。

看不出身形,亦看不清容貌。

可我还是认出了。

她是肃宁大公主。

与我斗了十数年,十七岁便提枪纵马上战场的肃宁大公主。

1

晋中的夏天,热得厉害。

崔书宁躺在榻上,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看不出是清醒着还是昏睡着。

大夫拿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 宋娘子,小人才疏学浅,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拉住他的袖子: 您不用搪塞我,直说便是。

他没再开口,视线落在崔书宁腿上的伤上。

我随着看过去,她腿上伤口极深,之前只是随意包扎。

如今已经腐坏,有蛆虫在皮肉间蠕动,散发着恶劣的气味。

这位娘子不止外伤,久不进食,已伤了脏腑,且郁结于心。大夫又擦了把汗,宋娘子,您做到此般程度,已经够了。

崔书宁的眼皮动了下,我叹了口气: 您已经是这晋中城里最好的大夫了。

他看着我塞到他手里的一包金叶子,摇了摇头: 我尽力一试吧。

夏禾随大夫去做准备,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伤的崔书宁: 我知道你醒着,你最好撑过去,不然你就输了,彻底输了。

她终是颤抖着睁开了眼: 我没想到你会救我。

街上这么多铺子,谁叫你偏偏倒在我门口。想了想,我又补了一句,我也不想救你,可放任你死在我这儿,实在有些晦气。

她没接话,只是艰难地扯了扯嘴角,眉宇间似乎带了几分释然。

宋娘子,这便开始了,你出去吧。大夫将各种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你……我低头,恰好与崔书宁对视,在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些恐惧。

最终我只无奈道: 我不走,给我吧。

我将煮好的药喂给崔书宁,挡住了她看向伤口的视线。

但刀子划过腐肉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过来。

崔书宁咬着牙,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将缠了帕子的木棍递到她嘴边,扶住她的肩膀。

随着刀刃贴近骨头,她的挣扎越发剧烈,却又逐渐平和。

宋娘子,你快与她说说话,别让她失了意识。

我俯身靠近她的耳朵,轻声道: 我骗你的,我真心想要救你,你若死了,这个世界于我而言,还有什么意思。

昔日我和离,万般阻碍,是你帮我蹚过去的,肃宁,你不该死。

她攥紧了我的手腕,声音打着颤: 你我相识数十年,我怎忍心看你沉在烂泥里。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仿佛失力般松开了我的手腕。

肃宁,肃宁。

大夫从后面拽了下我的衣服: 没事,她只要挺过一轮发热,命就算保住了。

我松了口气,才发现汗已经透了衣衫。

夏禾,送大夫出去。

等所有人都离开,我才解了崔书宁的衣裳,沾了药的指尖划过穿透锁骨的伤口。

控制不住地在这大夏天里打了个冷颤。

景尧,备车,我要去上京城。

2

云止,你怎么来了?段怀临小跑几步来到我面前,伸手就想牵我的手。

我不着痕迹地退了几步: 听闻老夫人病了,刚巧我得了支老山参,来瞧瞧老夫人。

段怀临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 进来吧。

段老夫人是我的前婆母,之前对我颇多照顾,我进来时正有个年轻女子在侍候用药。

云止来了,怎么这般瘦了。

老夫人好。我坐在床边,听闻您病了,来瞧瞧您。

她叹口气: 好孩子,是怀临没福分啊。

我又与她寒暄几句,她便说累了,让段怀临陪我喝茶。

云止,你可有另嫁?

我抿了口茶: 你可是另娶了。

他满不在意地开口: 纳了个妾而已。

云止,我知道你生意做得大,但是没个男人撑腰,守不住啊,何况,没个儿子,家产再大也无人继承啊。

我皱了皱眉: 这就不劳段侯爷费心了。

云止,我当真已经知错,你为何还不肯相饶?

我没有接话: 近来也没有战事啊,怎么这次回京没见到肃宁公主呢?

他听我提到崔书宁,立时变了脸色: 这才是你的目的是吗?

我不置可否,他却急了眼: 我劝你别问别掺和。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信得过你,才来问你。

他叹了口气: 出了这个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崔书宁急功冒进,欺君罔上,贪墨军饷,已经贬为庶人,流放岭南了。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

段怀临喝了口茶,接着道: 到底是女人,眼皮子浅,不顾大局,要不是沈将军奇兵出袭,力挽狂澜,怕是柳和镇要被杀得鸡犬不留了。

她不会急功冒进,更不会贪墨军饷,其中定有隐情。

能有什么隐情,证据确凿的事儿,说到底,还是不该让女人上战场,乱了纲常。

我胸口起伏,重重地将茶杯放下: 不让女人上战场?段侯爷怕是忘了你这条腿是怎么断的了。

遂平二十六年,段怀临为了不上战场,在出征之前砸断了腿骨。

我起身离开,段怀临想要拦我。

够了段侯爷,我可不是恪守纲常的女子。

走到门口,我又回头道: 近年来国库亏虚,所需军饷我出了大半。

所以,崔书宁不用贪,只要她开口,我便会给。

出了段府,天有些阴沉,我心里也仿佛压了一片阴云。

这么大的事儿,半点风声都没传到我耳朵里。

崔玄澈,当真是好狠的心。

3

再回到晋中时,已经过了半个月。

崔书宁已经能起身了。

只是两条腿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不能骑马,不能练武。

活着就好。

在我忍不住总想看她腿时,她笑着安慰我。

我点头,喃喃道: 活着就好。

我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问她怎么拖着一身伤,从岭南路上来了晋中。

总之,我庆幸自己发现了她,救回了她。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一声熟悉的呼喊从窗外传来,我没忍住皱了眉。

云止啊,救命啊。一个老翁跌跌撞撞地跑向这边。

我使了个眼色,夏禾将崔书宁扶进里间,我转向那个老翁。

石伯,怎么了,你慢慢说。

小磊,小磊在十方赌坊欠了钱,人家要他的命了。他着急得快哭了。

我却收身回来: 我会让人去知会一声,留石磊一条命。

老翁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 不行啊,要……

石伯。我打断了他的话: 当初石婶一块饼救了我的命,这份恩情我念着,养你们一辈子也无不可,只是你不该纵着孩子打着宋家的名义招惹祸端。

我话说得冷漠,石伯也急了: 你一个女娃子家,无儿无女无夫婿的,这以后还不得靠着小磊兄弟俩,若你以后有个不测,啊……

他话未说完,一根筷子从里间飞来,扎在了石伯的脚上,血色迅速染红了鞋面。

他惊恐地望着里间那个隐约的身影,我挡住他的视线: 管好自己的儿子,不然保不住谁先遭遇不测。

石伯也别忘了,救我的人是石婶,你可是想让我给你当全灶的。

今天的事儿,也都烂到肚子里,要是敢乱嚼舌根,你得知道,你这条命值几个钱。

石伯风风火火地来,瑟瑟缩缩地走。

崔书宁拄着拐杖从里间出来: 什么玩意儿,也敢打你的主意。

我走过去托住他的手肘: 太冲动了吧,可别给我引来杀身之祸。

她侧头看我,说着怎么办,却不见半分惊慌。

我让她坐着,俯下身子与她对视: 既然如此,只能逃了,逃去上京。

我知道你心里有结,放不下,那我们就去解开,然后放下。

她看了我许久,才叹了口气: 不值得。

值得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如果连肃宁大公主的功绩都能抹杀,那我这晋商首富的名头难保往后不会有人说是卖身所得。

世道压女子一头,那天下女子就只能同荣同损。

她转头看向石伯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终是深吸一口气: 几年不见,竟不知你已经如此伶牙俐齿。

我拉她的手放在胸口: 真心话,诚心话,发自内心的话。

那就,走吧。

她撑起身子转向上京城的方向,带着决绝,仿佛十几年前她第一次上战场时的模样。

4

去往上京城的路,顺利得出乎意料。

哪怕入城的时候,守城的官兵见是宋家的马车,也自然而然地拉开了城门。

只是崔书宁不太好,从进城便开始咳嗽,路过宫门时更是吐出一口血来。

我让她靠在我身上,轻抚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另一只手敲了敲马车窗棂。

景尧,找个大夫,回府候着。

崔书宁从飘动的车帘缝隙里看向外面,是上京城繁华的街道。

我没事。

她声音嘶哑: 我第一次凯旋,便是走了这条路。

我轻笑点头: 我记得,那天我就在茶楼的二楼看你打马而过,鲜衣怒马,还有姑娘家没认出你是女儿身,一直向你扔荷包。

她也笑起来,转而咳嗽两声: 恍如昨日啊……

我又敲了三下车壁,明显地,行进慢了下来。崔书宁就这样靠在我身上,隔着隐约的帘,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

那天,也是从这儿走过。

她没明说是哪一天,却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我偏过头去,用衣袖擦了擦没忍住的泪。

她分明不该是这种结局。

马车摇摇晃晃,不知何时,她竟靠着我睡了过去。

入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为保安全,我还是给崔书宁戴了帏帽。

她有些紧张,握着我的手抓得有些紧。

我拍了拍她的手: 别怕,有我。

今日自打入了上京城,她情绪便一直起伏。

我想到了她那一身的伤,那被铁钩穿过的痕迹,叹了口气。

好在,大夫诊治之后,伤势没有恶化,吐出的也是淤血。

你好好休息,这些日子,我或许会有些忙。

她扯了扯我的衣袖: 不着急,别犯险。

我知道。

我安排人守好崔书宁的院子,转身出门上了马车。

这是我回来后的第一次宴会。

瞧瞧我们云止,几年来,容貌竟未有变化。说话的是兵部刘侍郎的夫人,算得上我的好友。

你们不嫌弃我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便好了。

她拉我过去坐下: 当年的事我们都知道,段怀临实在不是个东西,你别怪我们没帮你说话。

我点头: 我知道你们的难处,幸好有肃宁大公主。

提到崔书宁,她们对了个眼色,默契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刘夫人给我满了杯酒: 听说你这几年去了许多地方,可曾去过岭南?

我点头: 都说岭南毒瘴多,实在难以生存,其实不尽然,也有好吃的荔枝,旁处都吃不到呢。

她偷偷吁了口气,然后接着与我劝酒,许久才散。

我回了家,崔书宁正在写些什么,我便趴在窗台上与她笑道: 好像也没那么糟。

她抬头问我: 什么?

我只是摇了摇头,真相未必无人知晓,只是人都有太多顾虑。

好在,我没有。

5

一个月来,我几乎马不停蹄地参与各种宴会。

安阳夫人的赏花宴,太傅千金的曲水流觞,长念公主的诗会……

我捡起放下许久的琴棋书画,提供价值千金的奖品彩头。

一次次地露脸,比曾是京城第一才女时更加张扬。

终于,崔玄澈坐不住了。

民女宋云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皇帝端坐高台,微皱了眉: 云止阿姊,你也要与朕疏远了吗?

陛下,今时不同往日。

他起身走了出去,我便跟在了他身后。

朕知道,你此次入京,闹出这么大动静,是有事想问。

陛下圣明,前些日子入京发现肃宁公主府邸牌匾换了,问了些人,无人敢讲,民女就只好来问陛下了。

他抬头看了下天边的云: 她是国家的罪人,已经流放了。

我也停下脚步: 这话,陛下信吗?

由不得朕不信,证据确凿。

证据确凿便是真相吗?我抿了下唇,压低了声音,真相不应该更重要吗?

这话如今也就你敢讲,你与她,崔玄澈停顿了下,果然还是情分不同。

我果断摇了摇头: 陛下错了,我与她从三岁相见,便是水火不容,或文或武,总是要争个输赢出来的。

那你赢了。

陛下,民女胜之不武。

他没再接着说,也没有接着走,手轻轻拂过御花园新长出的早菊。

空气中也带了冷意,我搓了搓胳膊: 陛下若无事,民女便告辞了,民女祝陛下夜夜好梦。

他手顿了下,手下便垂落了几丝花瓣。

打宫里出来,我就知道身后跟了尾巴。

我放慢了速度,没上马车,一路悠闲地笑着挑挑拣拣,笑着与人打招呼。

那人便也不急,始终不近不远地跟着,直到我进了门,她被拦住。

云止姑姑。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聊天记录渣男翻车
  • 不做二选一的说说
  • 腐化雕像作用
  • 头衔零冠词
  • 高考作文高速公路事件
  • 真千金的娘亲
  • 不妙她们都在觊觎我绯色回响
  • 我做大哥很多年是哪首歌的词
  • 十年一遇黄梅季节
  • 十年一遇降雨标准
  • 十年一遇大风
  • 十年一遇最早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