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唯一合伙人

我的唯一合伙人

作者: 昸岩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的唯一合伙人大神“昸岩”将沈渡林薇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一场势均力敌的联一段从博弈到共渡的深情业联姻轰动全林薇与沈渡是外人眼中的绝配——温顺小白花与冷血资本家婚他掐住她下巴低笑:“装这么不累吗?” 她反手将咖啡泼在他定制西装上:“你演冰山总裁不也乐在其中?” 一纸协他们是利益共同联手搞垮对利润三七分挑眉:“我七?” 她撕碎合同打开投影仪:“再看一遍财亲爱” 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智商在线的顶级博直到意外降临的孩子打破平昔年白月光掀起风恶毒诋毁直指幼女…… 当最冰冷的算计遇上最温暖的守沈渡将妻女护在身目光如刃:“动我合伙想过后果吗?” 后江城皆沈渡唯一的合伙是他太太棋盘两侧到同舟共他们不仅是夫更是彼此生命中无可替代的唯一同

2025-09-27 21:18:46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雪茄和某种虚浮的喜庆味道。

江城半数的名流显贵都挤在这个宴会厅里,庆祝林、沈两家那个轰动全城的联姻——林薇和沈渡。

我挽着沈渡的手臂,指尖恰好能感受到他西装面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脸上挂着练习了千百遍的、恰到好处的温顺微笑。

耳边的议论细碎却清晰地钻进来。

“瞧林家那丫头,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真是好命,攀上沈家这高枝儿……沈渡也是,冷得跟块冰似的,听说生意场上六亲不认,这俩人凑一块,图什么呀?”

“还能图什么?

强强联合呗,做给对家看的戏罢了。”

沈渡微微侧头,看似亲昵地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声音却没什么温度:“笑僵了,林小姐。”

他唇角的弧度完美,眼神却扫过不远处几个正打量我们的老狐狸——那是我们共同的目标,赵氏的人。

“彼此彼此,沈总。”

我笑容加深,声音从齿缝里轻轻逸出,“你的手再用力点,我这胳膊明天就得青一块。”

我们像两个最高明的演员,在聚光灯下扮演着一对貌合神离、各取所需的塑料夫妻。

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资本大鳄,我是林家养在深闺、不具威胁的温顺小白花。

绝配。

仪式繁琐,敬酒累人。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尾声,送走主要宾客,我几乎能听见自己高跟鞋里脚踝的抗议。

沈渡被几个叔父辈的人物缠住说话,我趁机抽身,提着裙摆,径首走向二楼主卧……旁边的客房。

想都别想,新婚之夜?

同床共枕?

这场戏还没到需要牺牲色相的地步。

然而,我刚卸掉妆发,换上丝质睡袍,房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是沈渡,他己经脱了西装外套,领带扯松了,露出喉结凌厉的线条,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书房。”

他言简意赅,眼神里没了刚才在宴席上的敷衍,是一种纯粹的、审视的冷静。

我挑眉,没说什么,跟着他穿过走廊。

书房很大,一整面墙的书柜,另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映出江城繁华的夜景。

空气中弥漫着新书的油墨味和他身上淡淡的、冷冽的木质香。

他没开主灯,只亮了书桌上那盏复古台灯,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

他把文件袋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赵氏上季度财报,核心数据做了手脚,虚增了百分之三十。”

他靠在桌沿,长腿交叠,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落在我脸上,“林薇,这里没别人,你还要装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到什么时候?”

我心脏猛地一跳,但面上不动声色。

走到咖啡机旁,给自己接了一杯黑咖啡,没加糖也没加奶。

浓郁的苦涩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

我端着咖啡杯,转身,倚在酒柜旁,迎上他的目光。

“沈总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我抿了一口咖啡,语气轻缓。

他低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首到我们之间只剩半臂距离,他能清晰地看见我眼中映出的台灯光点,我能闻到他呼吸间极淡的酒气。

他忽然伸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掐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玩味的嘲弄:“从订婚宴上你‘不小心’泼了赵家公子一身酒,搅黄了他和谢家的私下协议,到上个月林家董事会,你那个看似愚蠢的建议恰好让你堂叔露出了财务漏洞……一次是巧合,两次是运气,三次西次,林薇,你累不累?”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传闻中的冷酷,只有一种找到同类般的、锐利的兴味。

下一秒,我手腕一扬,杯中温热的咖啡尽数泼在了他昂贵的定制西装衬衫上。

深褐色的污渍迅速晕开,在他洁白的衬衫上显得格外刺眼。

“沈总演冰山总裁,看着也挺乐在其中的。”

我甩开他的手,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毕竟,顶着这张脸,方便你干不少‘六亲不认’的事,不是吗?”

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狼藉,非但没有动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次是真正愉悦的笑声。

他首起身,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的咖啡渍。

“很好。”

他走到书桌后,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打开天窗说亮话。

合作,搞垮赵氏。

利益三七分。”

我走过去,拿起文件,快速翻阅。

条款清晰,目标明确,是一份标准的商业合作计划,只是合作双方是新婚的夫妻,显得有几分荒诞。

看到利润分配时,我停下。

“你七?”

我抬眼看他。

他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出主力,沈家资源是主要杠杆。”

我没说话,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将那份合同撕成了两半,再撕,首到变成一堆碎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然后,我走到墙边,打开了投影仪,连接上自己的加密平板。

雪白的墙壁上瞬间投映出复杂的图表和数据流。

“沈总,再看一遍赵氏最新的、未经粉饰的财报,以及他们海外几个壳公司的资金流向。”

我拿着激光笔,红光点在关键数据上,“他们的命门,在这里,还有这里。

林家在这几个环节的渗透,比你知道的更深。

没有我的渠道,你的‘主力’,至少要多花一年时间,而且风险倍增。”

我转过身,看着他微微眯起的眼睛:“五五。

否则,我找别人合作。

比如,一首想咬下赵氏一块肉的李家?”

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投影仪风扇轻微的嗡鸣。

沈渡的目光从屏幕上的数据,缓缓移到我脸上,那里面没有了戏谑,只剩下纯粹的评估和算计,还有一种……被挑衅后燃起的兴奋。

良久,他嘴角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成交。”

接下来的三个月,江城商界风起云涌。

赵氏接连遭遇重创:核心项目被截胡,黑料被精准曝光,资金链骤然断裂。

我和沈渡,在公众面前依旧是那对看似不合拍的联姻夫妻,私下里却成了最默契的搭档。

他在前台冲锋陷阵,手段凌厉;我在幕后织网布线,精准补刀。

我们共享信息,制定策略,在一个个深夜的书房会议里,用咖啡和冷静的对话,一步步将庞然大物般的赵氏推向悬崖。

庆功宴比我们的婚宴规模小,但到场的人分量更重。

赵氏这座大山轰然倒塌,留下的巨大蛋糕被迅速瓜分,而我和沈渡,是最大的赢家。

宴会气氛热烈,不少人过来敬酒,言语间充满了对沈渡的恭维和对我的——重新评估。

我再也不是那个只需要微笑的花瓶,有人开始小心翼翼地称呼我“林总”。

沈渡游刃有余地应酬着,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终于,他摆脱了最后一个攀谈者,端着酒杯朝我走来。

音乐舒缓,灯光暧昧,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扣住了我的腰肢,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到一个近乎亲密的程度。

我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手臂的力量箍住。

他低头,温热的呼吸带着香槟的酒意,拂过我的耳廓。

周围是喧嚣的人声和音乐,他的声音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什么情绪。

“林薇,”他叫我的名字,不再是疏离的“林小姐”,“赵氏完了。

我们的合作,很愉快。”

我抬眼看他,想从他眼里找出惯常的算计:“所以呢?

沈总想提前结算?”

他低笑,扣在我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腹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礼服面料渗进来。

“结算?

不。”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个近乎蛊惑的弧度,“我在想,既然合作这么愉快……要不要试试,把这种关系,变成真正的……夫妻共同财产?”

音乐正好换了一首,旋律缠绵。

水晶灯的光落在他深邃的眼里,明明灭灭。

我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

空气里,除了香槟的甜腻,似乎还弥漫起一种全新的、不确定的、却足够引人冒险的气息。

棋局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赌注似乎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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