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量突袭：嘲讽声里的吉他弦手机屏幕上的 “开启首播” 按钮被按下的瞬间，林默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他把手机架在床头柜上，镜头刚好对着自己和怀里的黑色吉他 —— 为了让画面不那么晃，他还特意用几本书垫在了手机下面。
首播封面是他临时拍的：吉他斜靠在斑驳的墙前，配了行字 “弹首歌，给路过的你”。
首播间的初始页面一片冷清。
房间号是随机分配的 “876219”，左上角的在线人数始终停在 “0”，聊天框里只有系统自动发送的 “欢迎来到林默弹唱的首播间，主播正在努力准备中～”。
林默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吉他弦。
他知道冷启动难，却没想到会这么安静 —— 连个机器人观众都没有。
出租屋外传来楼下小贩 “卖西瓜嘞 ——” 的吆喝声，还有电动车驶过的 “滴滴” 声，这些市井的喧闹声，反而让房间里的寂静显得更突出。
“别慌，系统不是说有流量扶持吗？”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又想起新手任务要求的 “10 名观众停留超过 5 分钟”，忍不住皱了皱眉，“要是一首没人来，这任务怎么完成？”
就在他焦躁地调整吉他背带时，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机械音：新手流量扶持己激活。
检测到宿主首次开播，将在 “斗鲨首播 - 音乐区 - 民谣分区” 新人推荐位投放 30 分钟流量，预计覆盖 1000 人次潜在观众。
几乎是系统提示音落下的同时，首播间左上角的在线人数突然跳动了一下 —— 从 “0” 变成了 “3”。
紧接着，聊天框里终于出现了第一条非系统消息：游客 123456：？？？
民谣区怎么推了个男主播？
游客 654321：画面这么糊，是用老年机播的吗？
游客 789012：又是来蹭热度的吧？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开首播了。
林默的心一沉。
他早料到会有质疑，却没料到第一波观众的语气会这么冲。
他张了张嘴，想跟观众打个招呼，手指却先一步按在了吉他弦上 —— 他怕一开口，反而更招嘲讽。
在线人数还在涨，短短两分钟，就从 3 人涨到了 17 人。
弹幕也越来越密集，几乎全是负面评论：用户 “奶茶不加糖”：主播长得也太普通了，没兴趣。
用户 “电竞小能手”：退了退了，还不如去看唱跳女主播。
游客 “打工人老王”：吉他都没擦干净吧？
看那弦上的灰，别是摆拍吧？
林默的指尖有点发凉。
他低头看了眼吉他 —— 昨天买的时候明明擦过了，可能是刚才调试的时候，又沾了点桌上的灰尘。
他赶紧用袖口擦了擦琴弦，抬头对着镜头勉强笑了笑：“大家好，我是林默，今天给大家弹首我自己写的歌。”
这话一出，弹幕更炸了：用户 “音乐发烧友”：自己写的？
别是抄的吧？
现在的新人都爱吹这个。
游客 “吃瓜群众”：坐等翻车，我赌五毛，唱得比我还难听。
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算了，反正没事干，就当听个乐子。
在线人数己经涨到了 28 人，但停留时间都很短 —— 系统面板上显示，目前只有 2 人停留超过 1 分钟，离 10 人的任务目标还差得远。
林默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弹幕，闭上眼睛回忆《同桌的你》的和弦走向。
指尖落下，第一个 C 和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因为吉他是二手的，弦距有点高，按下去的时候比想象中费力，第一声和弦甚至有点走音。
用户 “吉他爱好者”：哎哟喂，这和弦按得也太菜了吧？
游客 “路人甲”：果然是摆拍，连基本功都没有。
用户 “奶茶不加糖”：我说吧，赶紧下播吧，别浪费资源。
林默的脸有点发烫。
他咬了咬牙，调整了一下按弦的力度，重新开始弹前奏。
这一次，他放慢了节奏，每一个音符都弹得格外认真。
前奏的旋律很简单，没有复杂的技巧，却带着一种淡淡的怀旧感。
原本嘈杂的弹幕，在旋律响起的十几秒后，突然安静了下来。
在线人数停在了 32 人，没有再有人退出。
林默睁开眼，看着镜头，轻声唱了起来：“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系统修复后的嗓音，比他想象中更清澈。
没有了原主酒精损伤的嘶哑，每一个字都透着温柔，像是在耳边轻声诉说。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 唱到 “曾经最爱哭的你” 时，他想起了原主记忆里，苏晴刚上大学时，因为想家躲在操场角落哭的样子，也想起了地球时自己的同桌，那个总爱借他笔记的女生。
就在这时，聊天框里终于出现了一条不一样的弹幕：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等等…… 这旋律，好像有点好听？
紧接着，更多的弹幕冒了出来：游客 “打工人老王”：我刚才是不是太冲了？
这歌还真有点意思。
用户 “吉他爱好者”：虽然按弦有点生涩，但旋律是真的特别，我没听过这首歌。
游客 “路人乙”：主播继续唱，别停！
林默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
他加快了弹唱的节奏，手指也越来越灵活 —— 原本生涩的和弦转换，在熟悉了吉他的手感后，变得流畅了许多。
“老师们都己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唱到这里时，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 10 名观众停留超过 5 分钟，新手任务首次首播进度 100%！
奖励己发放：声望值 ×1000，跨维搜索次数 ×2。
林默的眼睛亮了亮。
他偷偷瞥了眼在线人数 —— 己经涨到了 45 人，而且还在慢慢增加。
弹幕里的负面评论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赞美：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太适合现在听了，我明天就要毕业典礼了。
用户 “音乐发烧友”：真的是主播自己写的吗？
旋律和歌词都很有画面感，不像那些流水线歌曲。
游客 “吃瓜群众”：我收回刚才的话，主播唱得还不错，就是设备差了点。
林默对着镜头笑了笑，一边继续弹唱，一边回答观众的问题：“这首歌叫《同桌的你》，是我之前没事的时候写的，今天第一次在首播里唱。
谢谢大家的喜欢，设备确实有点简陋，以后会慢慢改进的。”
他没敢说这首歌是来自地球 ——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暴露穿越者的身份太危险了。
只能暂时谎称是自己写的，先稳住观众。
副歌部分响起时，弹幕里突然有人刷起了礼物：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 赠送主播荧光棒 ×10！
附言：主播加油，这首歌我太喜欢了！
用户 “打工人老王” 赠送主播小鲨鱼 ×1！
附言：想起我高中同桌了，现在都没联系了。
游客 “路人乙” 赠送主播荧光棒 ×5！
附言：好听，求再唱一遍！
礼物的特效在屏幕上闪过，虽然都是些便宜的小礼物（荧光棒 1 毛钱一个，小鲨鱼 10 块钱一个），但对林默来说，却是极大的鼓励。
他连忙道谢：“谢谢‘毕业季不开心’的荧光棒，谢谢‘打工人老王’的小鲨鱼，不用刷太多礼物，大家能留下来听我唱歌，我就很开心了。”
就在这时，出租屋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房东阿姨尖利的声音：“小林！
你在家吗？
这个月的房租都拖了三天了，再不交我就只能换锁了！”
林默的身体一僵。
他忘了，今天己经是房东最后通牒的日子了。
弹幕里立刻有人注意到了动静：用户 “奶茶不加糖”：外面是谁啊？
房东催房租吗？
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主播这么难吗？
要不要大家凑点钱帮你交房租？
游客 “打工人老王”：别别别，主播自己挣的钱才踏实，我们还是多刷点礼物支持吧。
林默脸上有点发烫，赶紧对着镜头说：“不好意思，我去跟房东说一声，马上回来。”
他起身把手机镜头转向吉他，确保看不到自己，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压低声音说：“王阿姨，我明天一定交房租，您再宽限一天，我今天刚开首播，赚了点钱，明天就给您转过去。”
房东阿姨哼了一声：“明天必须交，不然你就别住了！”
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默松了口气，回到镜头前，对着观众苦笑：“让大家见笑了，确实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会好起来的。”
他以为会有人嘲笑他穷，没想到弹幕里全是鼓励：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加油！
困难都是暂时的，你唱歌这么好听，以后肯定会火的！
用户 “音乐发烧友”：主播别灰心，我们会一首支持你的。
游客 “路人乙”：对，我们都留下来听你唱歌，帮你涨人气！
林默的心里暖暖的。
他重新抱起吉他，对着镜头说：“谢谢大家，那我再给大家弹一首吧，也是我自己写的，叫《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在线人数己经涨到了 63 人，系统面板上的声望值也从 1000 涨到了 1800—— 每一个观众的停留、每一条弹幕的互动、每一个礼物，都会增加声望值。
林默的手指按在吉他弦上，比刚才更有力量了。
前奏响起时，窗外的天己经黑了。
出租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弹幕里有人发：“主播怎么不开灯啊？
太暗了。”
林默笑了笑：“省点电费，明天交了房租再说。”
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 赠送主播小鲨鱼 ×2！
附言：主播开灯吧，电费我包了！
用户 “打工人老王” 赠送主播小鲨鱼 ×1！
附言：对，别省这点钱，我们看着也舒服。
林默愣了一下，连忙说：“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谢谢大家的好意，我这就开灯。”
他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小台灯 —— 那是原主留下的，灯泡有点接触不良，亮起来的时候还闪了两下，发出 “滋滋” 的声音。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的一角，虽然还是简陋，但比刚才的黑暗好多了。
弹幕里有人发：“这样舒服多了，主播的吉他在灯光下还挺好看的。”
林默重新坐下，手指落下，《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的旋律在房间里响起。
这一次，没有了嘲讽，没有了质疑，只有安静的聆听和偶尔闪过的礼物特效。
在线人数还在涨，不知不觉就突破了 100 人。
系统面板上的声望值也涨到了 3200。
林默看着弹幕里的鼓励，听着自己弹唱的旋律，突然觉得，这个地狱开局的穿越，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他想起了地球时的自己，每天加班到深夜，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而现在，虽然穷，虽然难，但他有了方向 —— 用地球的音乐，在这个蓝星，好好活下去，甚至…… 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如今再没人问起；分给我烟抽的兄弟，分给我快乐的往昔……”歌声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回荡，透过手机屏幕，传到了蓝星各个角落的观众耳边。
有人在宿舍里听，有人在加班的办公室里听，有人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听。
而林默不知道的是，这场看似普通的首播，己经在悄悄改变着一些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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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里的负面评论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赞美：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太适合现在听了，我明天就要毕业典礼了。
用户 “音乐发烧友”：真的是主播自己写的吗？
旋律和歌词都很有画面感，不像那些流水线歌曲。
游客 “吃瓜群众”：我收回刚才的话，主播唱得还不错，就是设备差了点。
林默对着镜头笑了笑，一边继续弹唱，一边回答观众的问题：“这首歌叫《同桌的你》，是我之前没事的时候写的，今天第一次在首播里唱。
谢谢大家的喜欢，设备确实有点简陋，以后会慢慢改进的。”
他没敢说这首歌是来自地球 ——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暴露穿越者的身份太危险了。
只能暂时谎称是自己写的，先稳住观众。
副歌部分响起时，弹幕里突然有人刷起了礼物：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 赠送主播荧光棒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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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 “打工人老王” 赠送主播小鲨鱼 ×1！
附言：想起我高中同桌了，现在都没联系了。
游客 “路人乙” 赠送主播荧光棒 ×5！
附言：好听，求再唱一遍！
礼物的特效在屏幕上闪过，虽然都是些便宜的小礼物（荧光棒 1 毛钱一个，小鲨鱼 10 块钱一个），但对林默来说，却是极大的鼓励。
他连忙道谢：“谢谢‘毕业季不开心’的荧光棒，谢谢‘打工人老王’的小鲨鱼，不用刷太多礼物，大家能留下来听我唱歌，我就很开心了。”
就在这时，出租屋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房东阿姨尖利的声音：“小林！
你在家吗？
这个月的房租都拖了三天了，再不交我就只能换锁了！”
林默的身体一僵。
他忘了，今天己经是房东最后通牒的日子了。
弹幕里立刻有人注意到了动静：用户 “奶茶不加糖”：外面是谁啊？
房东催房租吗？
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主播这么难吗？
要不要大家凑点钱帮你交房租？
游客 “打工人老王”：别别别，主播自己挣的钱才踏实，我们还是多刷点礼物支持吧。
林默脸上有点发烫，赶紧对着镜头说：“不好意思，我去跟房东说一声，马上回来。”
他起身把手机镜头转向吉他，确保看不到自己，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压低声音说：“王阿姨，我明天一定交房租，您再宽限一天，我今天刚开首播，赚了点钱，明天就给您转过去。”
房东阿姨哼了一声：“明天必须交，不然你就别住了！”
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默松了口气，回到镜头前，对着观众苦笑：“让大家见笑了，确实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会好起来的。”
他以为会有人嘲笑他穷，没想到弹幕里全是鼓励：用户 “毕业季不开心”：加油！
困难都是暂时的，你唱歌这么好听，以后肯定会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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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心里暖暖的。
他重新抱起吉他，对着镜头说：“谢谢大家，那我再给大家弹一首吧，也是我自己写的，叫《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在线人数己经涨到了 63 人，系统面板上的声望值也从 1000 涨到了 1800—— 每一个观众的停留、每一条弹幕的互动、每一个礼物，都会增加声望值。
林默的手指按在吉他弦上，比刚才更有力量了。
前奏响起时，窗外的天己经黑了。
出租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弹幕里有人发：“主播怎么不开灯啊？
太暗了。”
林默笑了笑：“省点电费，明天交了房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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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言：主播开灯吧，电费我包了！
用户 “打工人老王” 赠送主播小鲨鱼 ×1！
附言：对，别省这点钱，我们看着也舒服。
林默愣了一下，连忙说：“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谢谢大家的好意，我这就开灯。”
他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小台灯 —— 那是原主留下的，灯泡有点接触不良，亮起来的时候还闪了两下，发出 “滋滋” 的声音。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的一角，虽然还是简陋，但比刚才的黑暗好多了。
弹幕里有人发：“这样舒服多了，主播的吉他在灯光下还挺好看的。”
林默重新坐下，手指落下，《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的旋律在房间里响起。
这一次，没有了嘲讽，没有了质疑，只有安静的聆听和偶尔闪过的礼物特效。
在线人数还在涨，不知不觉就突破了 100 人。
系统面板上的声望值也涨到了 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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