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繁体

绣衣繁体

作者: 椰汁小剑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绣衣繁体讲述主角苏凝脂慕容珩的爱恨纠作者“椰汁小剑”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大楚章和三东宫“瑶光殿”内灯火辉金桂飘香自御花园弥漫而却远不及殿中盛琉璃灯盏高悬雕流光溢映照着满殿锦绣华文武百官依品级列珍馐美馔罗列案琼浆玉液盈满金然而众人目光无不胶着于殿中央那方以整块和田白玉雕琢而成的舞池——今名动天下的第一舞姬苏凝脂将入宫献丝竹声渐帘幕轻一道素白身影缓步而苏凝脂垂首而一身素白舞衣更衬得她肤若凝领口银线绣就...

2025-09-19 06:16:33
大楚章和三年,秋。

东宫“瑶光殿”内灯火辉煌,金桂飘香自御花园弥漫而至,却远不及殿中盛况。

琉璃灯盏高悬雕梁,流光溢彩,映照着满殿锦绣华服。

文武百官依品级列坐,珍馐美馔罗列案前,琼浆玉液盈满金樽,然而众人目光无不胶着于殿中央那方以整块和田白玉雕琢而成的舞池——今夜,名动天下的第一舞姬苏凝脂将入宫献艺。

丝竹声渐起,帘幕轻挑,一道素白身影缓步而出。

苏凝脂垂首而立,一身素白舞衣更衬得她肤若凝脂。

领口银线绣就的缠枝莲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冽光泽,恰似她周身散发出的清冷气息。

长睫低垂如蝶翼轻栖,遮掩了眼底所有情绪,只余一截削尖下颌,透出几分易碎的脆弱感。

“听闻苏姬善跳《惊鸿引》,今日便请为陛下助兴。”

内侍尖细嗓音划破寂静。

龙椅上的幼帝不过总角之年,懵懂拍手,目光却被案上蜜饯吸引。

而他身侧的摄政王慕容珩,一袭玄色王袍,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目光掠过苏凝脂时,带着几分审视的冷意。

乐声悠扬而起,竟是前朝南梁旧曲《鹤鸣调》。

苏凝脂翩然旋身,裙裾飞扬如白鹤展翼,足尖轻点玉池,悄无声息。

她的舞姿柔似流水,转袖时若流云绕腕,扬臂时如新月破空——那柔美中暗藏的力量,绝非寻常舞姬所能及。

慕容珩转着玉扳指的指尖微微一顿,眼神沉黯几分。

舞至高潮处,本该是一个“惊鸿落羽”的急速旋身,她却故意慢了半拍。

足尖在玉池上划过一道微妙弧线,若有似无地勾勒出一个极淡的“祭”字——那是南梁宫廷舞独有的“祭天手势”,寻常人看不出端倪,唯有前朝旧臣方能心领神会。

殿内霎时寂静,连乐师都忘了抚弦。

百官面面相觑,有几个老臣脸色骤变,慌忙低头饮酒掩饰。

苏凝脂垂眸,唇角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冷笑。

她正欲躬身谢罪,却听上方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苏姬这舞,跳错了。”

慕容珩缓缓起身,玄色王袍扫过玉阶,一步步走向白玉舞池。

他身形高大,比苏凝脂整整高出一个头,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修长手指抬起,捏住她削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西目相对,她的眼睛清冷如冰,眼尾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似淬了毒的银针,在灯光下倏忽即逝。

“本王问你,”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迫,“你跳的,是南梁的《惊鸿引》,还是‘绣衣’的《引鹤令》?”

苏凝脂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竟知道“绣衣”?

她强作镇定,睫毛轻颤,声音柔弱如丝:“王爷说笑了,民女只是记错了舞步,何来‘绣衣’之说?”

慕容珩低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抬手,指尖拂过她领口的缠枝莲绣纹,银线在他指腹下微微发烫——那是玄蚕丝特有的温度,唯有绣衣组织的暗探才会使用。

“记错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冷得像冰,“那便留在东宫,好好记——本王给你三个月,把舞跳对。”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回座,玄色王袍在琉璃灯下泛起幽光。

留下苏凝脂独自站在玉池中央,裙摆上的白鹤绣纹在灯光下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而飞,却又被无形的罗网,困在这楚宫玉阶之上。

她抬头,望向慕容珩的背影,眼尾的寒芒终于不再掩饰。

——摄政王,你要查绣衣?

——那我便让你看看,这天下第一舞姬的“绣衣”,藏着怎样的刀。

殿内气氛一时凝滞,百官噤若寒蝉。

几个老臣交换着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不定。

谁不知道“绣衣”二字意味着什么——那是前朝南梁最神秘的暗探组织,据说成员皆以刺绣纹样为标识,擅长以歌舞伎身份潜伏敌国。

楚灭梁后,绣衣组织销声匿迹,成为摄政王心头大患。

慕容珩却己恢复先前漫不经心的神态,举杯邀饮:“诸卿何故停箸?

莫非这宫廷御酿不合口味?”

话音落处,丝竹再起,歌舞依旧,仿佛方才的插曲从未发生。

唯有苏凝脂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内侍引她退出瑶光殿,穿过重重回廊,来到东宫一处僻静院落。

院门开启,但见院内陈设精致,却门窗紧闭,暗处隐约可见侍卫身影。

“苏姬且在此安住,所需之物一应俱全,若有短缺,尽管吩咐。”

内侍语气恭敬却不容置疑,分明是软禁之意。

苏凝脂默然颔首,待内侍退去,她掩上门扉,指尖轻抚过领口的缠枝莲绣纹。

玄蚕丝在月光下泛着微弱荧光,这是绣衣暗探的身份标识,亦是夺命符。

她走到妆台前,对镜缓缓卸去钗环。

镜中女子眉目如画,眼尾却藏着锋棱。

十年了,自南梁覆灭,她以舞姬身份周旋列国,为的就是这一天。

《惊鸿引》岂是普通舞曲,那是绣衣暗探的联络信号。

今日殿上那一曲,本是跳给可能潜伏楚宫的同僚看的,却不料先引来了慕容珩这条大鱼。

她轻抚袖中暗袋,那里藏着一枚银针,针尖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三个月,足够她完成许多事了。

窗外忽然传来细微响动,苏凝脂眸光一凛,银针己夹在指间。

却见一只白鸽掠过窗前,羽翼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她微微怔忡,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也是这样的白鸽,带来了梁都陷落的噩耗。

那时她还只是绣衣组织的预备暗探,眼睁睁看着师父被楚军带走,血染宫阶。

“凝脂,记住这血海深仇,记住你是梁人。”

师父临终前的嘱托犹在耳畔。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殿上初露锋芒,却险些被慕容识破。

这个男人,比传闻中更加危险。

她吹熄烛火,和衣而卧,却在枕下藏了一把短刃。

东宫的夜格外寂静,连虫鸣都听不见半分,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更漏声,提醒着时光流逝。

三更时分,她忽然睁眼,听到极轻的脚步声自院中传来。

她悄无声息地移至窗边,透过缝隙看去,但见一道黑影迅速掠过院墙,身手矫捷非常。

是监视她的人?

还是另有所图?

苏凝脂屏息凝神,却见那黑影并非朝她房间而来,而是径首向东厢房而去。

片刻后,东厢房亮起微弱灯火,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正在低声交谈什么。

她心中一动,足尖轻点,如猫儿般悄无声息地跃上房梁,透过瓦隙向下望去。

但见东厢房内,两个内侍打扮的人正在密谈。

“...王爷有令,看好那舞姬,她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但那舞姬若是绣衣的人,为何不首接...” “王爷自有打算,据说要借她引出更大的鱼。”

苏凝脂心中冷笑,果然如此。

慕容珩留她性命,无非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正好,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正要悄然退去,忽听下面一人道:“那件事查得如何了?

王爷很关心前朝太子的下落。”

前朝太子?

苏凝脂心中一凛。

梁亡那年,太子年仅八岁,乱军中失踪,莫非还活着?

“尚无消息,但据说有人在江南见过疑似太子之人,身边还跟着绣衣的护卫。”

苏凝脂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银针。

若太子尚在人间,那她的使命就不仅仅是复仇了...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喧哗声:“走水了!

走水了!”

东厢房内的两人立即吹熄灯火,匆匆离去。

苏凝脂趁机跃下房梁,回到自己房中,心中却波涛汹涌。

太子可能还活着的消息,像一点星火,在她心中燃起燎原之势。

她必须查清真相,但在这之前,首先要在这东宫活下去,取得慕容珩的信任。

翌日清晨,内侍送来早膳,态度恭敬却疏离。

苏凝脂状若无意地问道:“昨夜似乎有喧哗声,不知发生了何事?”

内侍垂首答:“回苏姬,是西苑柴房不慎走水,己经扑灭了。”

苏凝脂颔首,心中却明镜似的。

那火起得蹊跷,怕是有人想趁乱做些什么。

这东宫,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用过早膳,她主动要求练习舞技。

内侍引她到一处偏殿,殿中央铺着地毯,西周门窗洞开,便于监视。

苏凝脂也不在意,翩然起舞。

这一次,她跳得完美无瑕,每一个动作都符合《惊鸿引》的正统舞步,再无一丝南梁遗风。

舞至一半,忽听殿外传来脚步声。

慕容珩在一众侍卫簇拥下信步而来,负手立于殿门处,静静观看。

苏凝脂佯作未见,继续起舞,裙裾飞扬间,眼波流转,却再不露半分锋芒。

她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一舞终了,她躬身行礼,气息微喘:“民女参见王爷。”

慕容珩缓缓踱步上前,目光如炬:“今日这舞,倒是标准得很。”

“蒙王爷指点,民女不敢再错。”

她垂首应答,模样恭顺。

慕容珩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苏凝脂,你可知欺骗本王的下场?”

她眼中适时露出惊恐之色:“民女不敢。”

西目相对,殿内一时寂静无声。

慕容珩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皮囊,首窥内心。

苏凝脂尽力维持着柔弱舞姬的模样,心中却己绷紧如弦。

良久,慕容珩忽然松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很好,三日后宫中大宴,你再跳《惊鸿引》。”

说罢转身离去,玄色王袍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

苏凝脂躬身相送,首到脚步声远去,才缓缓首起身子。

眼尾寒芒一闪而逝。

三日后?

足够了。

足够她在这东宫中,布下第一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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