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我才懊恼我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既然都去了,为何不表现的大度镇定一些,免得叫人家看低了去,可转念一想,我不禁又自嘲的笑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人家是什么关系,我又是什么关系,不过睡了几次,就纠缠不清了吗?
他的好,他的坏,都跟我毫无干系。
可这一夜,我又一次连续噩梦,高烧不断,最后不得已打电话叫秦琛来接我,才把我送去医院。
我第一次知道其实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也是很温暖的。
只是,味道很陌生,那双抚摸我脸颊的手也陌生。
到了医院我依旧高烧不退,梦里纠缠我的江临不断的对我毒打,我惊恐的大叫,折磨我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第一次,我想到了死。
我抓着秦琛的手说,“送我去死吧,那就解脱了。”
秦琛说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只依旧继续跟梦里的江临纠缠不休,他一次次的对我痛下毒手,恐惧蔓延全身。
折磨了我两天的高烧总算好了些,这天早上秘书过来看我,我才知道我已经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