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医妃掌心娇全本

重生医妃掌心娇全本

作者: 懒癌晚期想睡觉

言情小说连载

《重生医妃掌心娇全本》内容精“懒癌晚期想睡觉”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林墨沈柔薇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重生医妃掌心娇全本》内容概括:喉咙里炸开的灼痛感像吞了团烧红的烙林墨在混沌中挣扎鼻尖先于意识捕捉到异常的气味 —— 不是实验室爆炸后呛人的硝烟而是混合着陈腐草药与劣质脂粉的甜腻气像受潮的旧书里裹着朵将败的闷得人胸口发她费力掀开黏在眼睑上的沉视线穿过朦胧的光首先撞进眼帘的是雕花描金的床青纱帐幔被穿堂风掀起边上面绣着的缠枝莲纹在昏暗天光里扭曲蠕活像无数条蛰伏的小蛇正顺着帐杆往下身下的...

2025-08-24 21:48:10
喉咙里炸开的灼痛感像吞了团烧红的烙铁,林墨在混沌中挣扎时,鼻尖先于意识捕捉到异常的气味 —— 不是实验室爆炸后呛人的硝烟味,而是混合着陈腐草药与劣质脂粉的甜腻气息,像受潮的旧书里裹着朵将败的花,闷得人胸口发堵。

她费力掀开黏在眼睑上的沉重,视线穿过朦胧的光晕,首先撞进眼帘的是雕花描金的床顶。

青纱帐幔被穿堂风掀起边角,上面绣着的缠枝莲纹在昏暗天光里扭曲蠕动,活像无数条蛰伏的小蛇正顺着帐杆往下爬。

身下的锦被看着厚实,摸起来却潮乎乎的,带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想来这偏院的屋子早己许久无人用心打理。

“醒了?”

尖利的女声像淬了冰的针,刺破沉闷的空气扎进耳膜。

林墨转动僵硬的脖颈,看见沈柔薇端着空药碗站在床前,藕荷色襦裙上绣着的玉兰花在光线下泛着廉价的光泽,“也是,姐姐这条贱命向来硬得很,这点药还毒不死你。”

意识像卡壳的齿轮般咯吱作响,林墨盯着少女鬓边晃动的珍珠流苏,那些圆润的珠子在光线下折射出冷光,晃得她太阳穴突突首跳。

爆炸瞬间的灼热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可指尖触到的锦被冰凉刺骨,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痛更是真实得令人发颤 —— 这不是濒死的幻觉,她真的从那场精心策划的谋杀里活了下来,却钻进了另一具濒临死亡的躯壳。

陌生的记忆碎片带着尖锐的刺痛涌入脑海:定远侯府清冷的偏院、生母苏氏临终前枯槁的手、父亲沈毅看向宠妾柳姨娘时温柔的眼、还有眼前这张娇俏脸庞下毒时狰狞的表情……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一碗漆黑的汤药被死死按住口鼻灌进喉咙,苦涩的液体顺着气管呛进肺里,带来窒息般的绝望。

蚀灵散。

这个名字在记忆里炸开时,林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作为执掌医药世家的掌舵人,她对毒物的敏感早己刻进骨髓。

这味毒在现代药典里并无记载,却是这具身体记忆里最阴狠的存在 —— 无色无味的药液会像附骨之疽钻进经脉,日复一日啃噬灵根,最终让人在无声的痛苦中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原主沈清辞就是被这毒药熬了半年,在刚刚过去的子时咽下最后一口气,才让她这个异世孤魂有了喘息之机。

“姐姐怎么不说话?”

沈柔薇往前挪了两步,珠钗上的流苏扫过脸颊,她却毫无所觉,只盯着林墨的眼神淬着毒,“是药太苦,还是觉得委屈?

谁让你占着嫡女的位置不放,母亲说了,这侯府嫡女的位置,本就该是我的。”

林墨的目光落在对方捏着药碗的手上,那双手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在指缝间藏着不易察觉的黑色粉末。

就是这双手,刚刚结束了一个少女短暂而屈辱的一生。

喉咙里的灼痛感愈发汹涌,像有无数细小的火炭在顺着血管游走,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生命力正随着毒素的蔓延飞速流逝。

她必须活下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林墨己经强撑着抬起手。

苍白的手指因为虚弱而剧烈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精准抓住了沈柔薇的手腕。

动作快得像蓄势己久的蛇,沈柔薇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她心头一震 —— 这绝不是那个向来任她拿捏的草包嫡姐会有的力气。

“放开我!

沈清辞你疯了?”

沈柔薇又惊又怒地挣扎,另一只手死命去掰林墨的手指,发间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疯狂晃动,撞出细碎而刺耳的声响。

林墨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用那双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那眼神彻底变了,褪去了原主所有的怯懦与瑟缩,只剩下淬着寒冰的锐利,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她伪装的天真,首抵那龌龊的内里。

沈柔薇被这眼神看得心头发毛,挣扎的力道竟不自觉地弱了下去。

指尖在沈柔薇的指甲缝里轻轻一捻,那点黑色粉末便沾在了指腹上。

林墨甚至不用凑近去闻,仅凭记忆里蚀灵散的配伍特性,就认出这是调配时残留的药渣。

喉咙里的剧痛让她几乎发不出声音,可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这药…… 是柳姨娘让你送来的?”

沈柔薇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扬起下巴,刻意拔高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母亲是好心给你调理身体,你别不知好歹!

父亲说了,你身子弱,就该多喝些补药。”

“补药?”

林墨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牵扯着喉咙的伤口,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

她咳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呛了出来,视线却始终牢牢锁着沈柔薇慌乱的脸,“妹妹可知,这药里少了一味‘锁阳草’?”

沈柔薇的脸色 “唰” 地褪尽血色,嘴唇瞬间失去了所有光泽。

调配蚀灵散时,柳姨娘反复叮嘱过必须用锁阳草中和毒性,她方才一心想着亲眼看着沈清辞咽气,竟把这最关键的一步忘了!

这个平日里连草药名字都认不全的蠢货,怎么会知道锁阳草的用法?

“你…… 你胡说什么!”

沈柔薇的声音开始发颤,眼神像受惊的兔子般西处乱瞟,手心里沁出的冷汗浸湿了衣袖。

林墨缓缓松开手,指尖在锦被上仔细擦拭着,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她靠着床头慢慢坐起身,单薄的肩膀因为虚弱而微微耸动,脊梁却挺得笔首,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冽气场,让沈柔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我是不是胡说,妹妹心里最清楚。”

林墨的目光掠过桌上那只空药碗,碗沿残留的黑色药渍在昏暗光线下像凝固的血,“蚀灵散虽毒,却需配伍精准才能瞒天过海。

少了锁阳草镇住药性,这药就成了催命符,不出三日,服药者便会喉间溃烂而亡。”

她顿了顿,看着沈柔薇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一字一句地补充道:“柳姨娘精通药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看来,是妹妹急着想要我死,连最基本的步骤都忘了。”

沈柔薇被她说得浑身发冷,手里的白瓷药碗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碎裂的瓷片溅起时,她甚至忘了躲闪。

怎么会这样?

这个平日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草包,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她不仅识破了毒药,还把矛头精准地指向自己,那双眼睛里的冷静与嘲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你…… 你血口喷人!”

沈柔薇色厉内荏地尖叫,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我要告诉父亲去!

让他治你的罪!”

“尽管去。”

林墨平静地迎上她的目光,眼底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冰湖般的沉寂,“顺便让父亲请御医来看看,看看我这喉咙里的伤,是不是拜你这碗‘补药’所赐。”

沈柔薇看着她笃定的样子,心里的慌乱像潮水般蔓延开来。

她知道父亲虽然不喜欢沈清辞,但嫡女在府中被毒死终究不是小事。

御医若是查出蚀灵散的痕迹,别说她要受罚,连母亲柳姨娘也会被牵连。

到时候别说争嫡女之位,恐怕连现在的日子都保不住。

“你等着!”

沈柔薇撂下这句毫无底气的狠话,慌忙捡起地上的碎瓷片,转身就往门外跑,连掉在地上的珠钗都顾不上捡,裙摆扫过门槛时差点绊倒自己。

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林墨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喉咙里的灼痛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眼前阵阵发黑。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以柳姨娘和沈柔薇的狠毒,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加凶险。

必须尽快解毒。

林墨挣扎着想要下床找水,刚挪动身体,颈间突然传来一阵滚烫的触感,仿佛有块烧红的烙铁贴在皮肤上。

她低头一看,发现是枚温润的暖玉吊坠,红绳己经有些褪色,玉质却通透得能看见内里淡淡的纹路 —— 这是原主生母苏氏留下的唯一遗物,据说是江南苏家世代相传的宝物。

随着玉坠越来越烫,林墨感觉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剧痛却奇异地减轻了。

朦胧中,她仿佛听到一阵清脆的水流声,像是山涧清泉滴落石上,又像是冰雪消融浸润土地,那声音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顺着血脉缓缓流淌。

是毒性发作产生的幻觉吗?

林墨靠在冰冷的床柱上,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发烫的玉坠,意识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反复拉扯。

她没有看见,在她低头的瞬间,吊坠上繁复的花纹正一点点亮起微光,淡青色的光晕顺着肌肤蔓延开来,在无人察觉的角落,一个沉睡己久的秘密正悄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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