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韵这几天都没去上班,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可能真的要辞职吧。
前前后后我问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再问,无论怎么,只要她开心就好。
等又在一个中午十二点醒来时,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对何韵说: 要不我们出去玩吧?
何韵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你可以睡个一整年吗?继续睡啊,我看你到底能不能睡得够
想到何韵无数次叫我出去我都拒绝的场面,我觉得这次有些难搞。
以我对这狗女人的了解,她肯定要给我报复回来。
再磨蹭就都没时间去玩了,我二话不说,跪在床上,走嘛,不行的话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何韵: ……
我们先去吃了饭。
一人一碗阳春面。
何韵吸溜了一口饭,有什么计划吗?去哪儿玩?
计划?我从来不搞这玩意。
我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
何韵叹了一口气,要不先去给你做个头发吧,你这黑长直也留了好久了,因为这段时间忙着都没打理,瞅着毛毛躁躁的……
我愣了一下。
要是不说这个,我还真就忘了。
其实这个黑长直,也是有来源的。
在我年少无知的时候,曾偶尔有次听到蒋兴权说,我们阿泽,好像喜欢黑长直的纯情少女哦。
作为当时的第一舔狗,再加上何小甜也确实是这样,我也就信了。
为了符合单纯少女的人设,我每次见他都会穿不怎么喜欢的小裙子,还不敢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