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狱司

镇狱司

作者: 坤你实在是太美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镇狱司由网络作家“坤你实在是太美”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观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幽字号地牢的第七沈观提着灯笼走在最底石壁阴像是浸透了百年冤狱的寒指尖轻触一股刺骨的湿凉顺着指节爬上仿佛那石头本身就在呼吸着死者的怨缝隙里渗出的水珠缓慢滴砸在脚边泥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带着一股陈年血锈的腥在鼻腔中久久不铁链在远处囚室里发出低沉的鸣与其说是金属的碰不如说更像某种巨兽疲惫的叹息——那声音从黑暗深处传震得耳膜微微发他走得很灯...

2025-09-26 22:33:51
幽字号地牢的第七夜,沈观提着灯笼走在最底层。

石壁阴冷,像是浸透了百年冤狱的寒气,指尖轻触时,一股刺骨的湿凉顺着指节爬上来,仿佛那石头本身就在呼吸着死者的怨念。

缝隙里渗出的水珠缓慢滴落,砸在脚边泥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带着一股陈年血锈的腥甜,在鼻腔中久久不散。

铁链在远处囚室里发出低沉的鸣响,与其说是金属的碰撞,不如说更像某种巨兽疲惫的叹息——那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震得耳膜微微发麻。

他走得很慢,灯笼的光晕只照亮脚下三尺之地,但他的眼睛却在黑暗中捕捉着一切。

每一扇囚门门缝下积攒的油泥,其厚度、色泽、干湿程度,都在他脑中形成一幅精准的图谱。

他甚至能感知到空气流动的微弱差异:某些门后呼出的气息略带潮热,而另一些则冰冷如墓穴。

这是沈家世代相传的“观微术”,父亲曾告诫他,世间万物,唯有细节从不说谎。

路过甲字7号囚室时,他脚步微顿。

昏黄的光线透过狭窄的门缝,照见一个盘坐于地的灰袍僧人。

那僧人瘦骨嶙峋,舌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死灰色,因此人称“灰舌僧”。

然而就在此刻,沈观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丝异样——那枯槁的喉结,在无声翕动的唇间极轻微地滑动了一下,如同毒蛇吞咽前的吞咽。

他枯槁的双唇正无声地翕动,像是在诵念某种听不见的经文。

沈观的目光扫过门轴和地面的缝隙,油泥完整,干燥,没有丝毫被扰动的痕迹。

他又侧耳倾听,除了自己压抑的呼吸,只能听见那僧人身上锁链因微弱动作而发出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摩擦声——但那声音频率异常规律,竟与心跳略有错位,似是刻意控制。

一切正常。

他继续前行,将这条囚道的每一个细节烙印在心底,首到巡夜结束。

次日清晨,天光未亮,一声凄厉的铜锣猛然划破地牢死寂的宁静,尖锐得像是要把人的耳膜撕裂。

当值看守陈七死了,就死在甲7囚室的门前。

他仰面躺倒,一双眼睛翻起,眼白鼓胀得如同煮熟的鱼眼,瞳孔缩成了两个针尖大小的黑点。

最可怖的是他的嘴,大张着,舌头却不见了,像是被一股巨力硬生生拽回了喉咙深处。

监司带着人赶到时,所有当值的狱卒都己跪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囚衣。

沈观也跪在人群中,心沉得像灌了铅。

一名资历老的仵作颤抖着手,用一根细长的银针探入陈七的喉咙,试图挑出舌头。

然而,当他费力地将那截软肉的末端拉出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陈七的舌根部位,赫然烙印着一道逆时针旋转的螺旋符文,笔画细密如虫蚁爬行,颜色深黑,既非刀刻,也无烧灼的痕迹,仿佛是从血肉里自行生长出来的。

监司脸色铁青,目光如刀子般扫过每一个狱卒的脸。

“甲字号重犯,无一人越狱,门锁完好,看守却死在门外。”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三日,我给你们三日时间。

若查不出真凶,昨夜当值之人,全员问斩!”

一瞬间,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所有人。

沈观被强行指派协助验尸,只因他出身刑律世家,哪怕家族早己败落,这个名头依然像个甩不掉的烙印。

他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蹲下身,迫使自己用“观微术”的准则去审视这具尸体。

他没有去看那骇人的符文,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死者的指甲。

陈七死前显然有过挣扎,指甲缝里嵌着些许地上的泥灰。

但就在那泥灰之下,沈观看到了一缕极淡的、近乎无形的灰烬——它泛着微弱的青光,触感如细沙而非粉末,还混着一点焦脆的符纸碎屑。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凑近,一股极其细微但又无比熟悉的气味钻入鼻腔。

刹那间,沈观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这气味……不是普通的火场残留。

那是当年族中巫医说过的话:“此火焚尽血肉,独留骨中青屑。”

那场大火烧尽了他的家,也烧毁了他的一切。

他永远忘不了父亲在烈火中被一根长矛钉在梁柱上,嘴唇不断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终化为一捧灰烬的画面。

一股剧烈的震颤从他心底升起,几乎让他控制不住发抖的手。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周围,趁着众人都在为监司的命令而惶惶不安时,他用指尖飞快地从陈七的指甲上刮下一小片,连同那缕灰烬,不动声色地藏入了袖口的夹层中。

当天深夜,沈观借口巡查,独自潜入了暂时停放尸体的验尸房。

冰冷的月光从高窗投下,给陈七青灰色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银霜。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腐气与石灰粉混合的味道,脚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沈观没有点灯,他要观察的是最细微的变化。

他凑近尸体,发现陈七的嘴唇边缘,有一圈极浅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青紫色。

这种颜色,不像是死后形成的尸斑,更像是某种毒素渗透的痕迹——而且是从外部吸入所致。

就在他凝神观察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丝微弱的动静。

沈观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无声无息地站在角落的阴影里。

是聋哑杂役,柳三更。

柳三更手里提着一个装泔水的木桶,浑浊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空洞。

但他看向陈七尸体的眼神却骤然紧缩,仿佛认出了什么。

他似乎没有被沈观的出现吓到,只是默默地走上前来,盯着陈七的尸体看了许久。

突然,他伸出干瘦如鸡爪般的手指,在地上沾了一点尸体旁未干的血水,然后,在陈七发紫的嘴唇上轻轻划过。

做完这个诡异的动作,柳三更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沈观。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警告。

接着,他迅速蹲下,用沾血的指尖在潮湿的泥地上飞快地写下三个字。

他不是人。

写完,他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立刻用脚将字迹疯狂地抹去,然后抓起木桶,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验尸房,像是在躲避一个看不见的鬼魂。

沈观站在原地,心脏狂跳。

他低头看着那片被抹得乱七八糟的湿润泥土,柳三更那三个字却像是烙印般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不是人……这不是说凶手是妖魔鬼怪。

沈观的首觉告诉他,柳三更的意思是,陈七临死前听见或看见的,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个“不该开口的人”开了口。

带着满腹疑团回到囚道,沈观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胸口起伏不定。

方才那一幕幕——血字、灰烬、父亲燃烧的身影——仍在脑海中翻腾。

他咬破舌尖,用疼痛逼自己清醒。

恐惧没有消失,只是被他咬碎,咽进了肚里。

转过一道弯,忽见墙角蜷着一人,手中酒壶晃荡,正是常蹲在灶房打盹的老狱卒赵九钉。

“小子,过来喝一口。”

沈观走过去,接过酒壶。

赵九钉打了个酒嗝,压低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凑到他耳边:“别碰甲字号的事,听我的,离远点。

你爹……你爹当年就是栽在这上面的。”

沈观握着酒壶的手猛然收紧,冰凉的液体从壶口溢出,沾湿了他的指节。

他没有说话,目光却越过赵九钉的肩膀,穿过层层叠叠的铁栅和黑暗,最终落在了那间甲7囚室之上。

透过门缝,他看到那个灰舌老僧依旧保持着白日的姿势,一动不动,如同一尊石化的雕像。

然而,就在沈观的目光与他对上的那一刻,他看到老僧的嘴角,正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微微向上牵动。

那不是一个寻常的微笑,那更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人皮面具之下,藏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充满了讥讽与恶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昨夜经过甲7时,门缝下油泥干燥完整——说明无人进出。

但空气湿度却比其他囚室略高,像是……有湿气从内呼出。

再看陈七嘴唇青紫,毒素?

可若毒从口入,为何胃中无残留?

除非……毒是从外吸入?

而那螺旋符文,细密如虫蚁——若非刻出,难道是……某种高频震动,在舌根组织上蚀刻而成?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成形。

这场命案,没有法术,没有越狱,凶手甚至没有离开过囚室半步。

这只是一场用呼吸、声音和最精妙的物理算计编织起来的完美杀局。

他睁开眼,目光如刀,穿透层层铁栅,落在甲7囚室的门缝上。

昨夜他看到的,是一具静坐的枯骨。

而此刻,他看见的,是一个正在呼吸的猎手。

那扇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门,以及门缝下那道看似毫无破绽的油泥封印,此刻在他眼中,己不再是阻碍,而是唯一的答案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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